第(1/3)页 江府。 秋霜一早便在大门候着,便是为了能第一个迎接江稚。 自从昨日发生那件事,许多婢女都开始念起阿好平日的好,明目张胆和自己拍板子。 这怎么能行? 见马车到门口,秋霜提着裙子忙跑到车附近,将手高举头顶,请江稚下来。 江稚瞥了被挤到一旁的阿好一眼,笑着将手搭在对方胳膊上下来。 “难为你今日起这么早。“ 秋霜小心翼翼瞅着江稚的脸色,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在褒还是在贬。 她脸上堆着笑,连忙道:“奴婢不在小姐身边,自然是担心小姐是否被照顾好。” 秋霜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毕竟阿好第一次伺候您,很多东西都不懂。” 江稚忍着恶心,拍了拍秋霜的手:“的确,你个老人还是该好好教她才是。” 阿好低着头,满眼惊恐。 她心道,小姐到底是站她这边还是站秋霜那边? 秋霜斜眼瞥了眼阿好,随后迎着江稚入府,又是嘘寒问暖,又是捏肩捶背的。 阿好根本插不上话,只能默默跟在后面。 秋霜见江稚笑得开怀,悬着的心又放回肚里。 她心下几分得意,心道,江稚这个草包,关心一阵便消了气。 虽然她不是贴身侍女,但在婢女里说一不二,地位和贴身侍女早已没有差别。 阿好一两日哪能动得了她的地位? “小姐,”秋霜递上一张包装精细的信封:“这是季家昨天派人送来的信封,据说是季家小孙子的百日宴。” …… 南庭瑞听江稚回来,匆匆用面纱遮住伤痕,便往前院赶来。 他现在已无死意,只想在活着的时候,想尽一切办法惹江稚不快。 听见季家二字,他连忙躲在墙侧,细细听着。 得知是季家大小姐季楚荷,而不是二小姐季闻野的孩子时,他莫名松了口气。 随后又觉得有些好笑,如今自己恃宠而骄的容颜被毁,又是江稚的夫侍,早无清白。 就算出去,季闻野为何会要自己? 他自嘲地笑了笑,打算转身离去,却感觉有一根硬木抵着自己的腰窝。 “南侍夫,这是在偷听吗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