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皇帝赶至玉凝宫时,宸妃与那狂徒已是穿戴整齐,皇帝站立着审视二人,面色铁青,而宸妃挪膝爬到他脚边,声泪俱下:“陛下!臣妾是受奸人构陷的!臣妾没有与此人私通!” 皇帝抬腿,直直踹中她的心窝,给她掀翻在地,“构陷?谁构陷你?人证皆在,贱妇!还要狡辩!” 宸妃捂着生疼的胸口,快速指向姜洄因:“是姜洄因要害臣妾!” “她养在你膝下还能害你?池鸢,你莫不是疯了?”皇帝不信她那套说辞。 宸妃吼出声:“她的来历你不是最清楚吗?她就是一条养不熟的野犬!” 姜洄因冷眼相望,面对她时勾了勾唇角,笑意虚假。 曾经只告诉她,她是宗室旁支过继而来的郡主,赐了公主名号,又认了宸妃为母,如今,这名义上的母妃骂她是养不熟的犬。 宸妃收养她,从一开始便是因为恨与怨。 皇帝怒意不减:“你不提倒也罢了!这次倒是让朕忆起前尘旧事,你是如何痴恋景祯!” 那个名字,是从牙缝中磨出来的。 姜洄因再熟悉不过,他提起的旧人是景祯太子,也是一缕亡魂。 她往一旁递了个眼色,狂徒立时爬跪到皇帝跟前,演得情真意切:“陛下!卑职是真心爱慕娘娘!能与宸妃娘娘一夕温存,鄙人死而无憾!” 宸妃瞠目,羞愤之下扇得那人半边脸都高高肿起。 “贱人!你在胡言乱语什么!” 皇帝勃然大怒:“你口口声声唾骂他是贱人,你这下贱身子都给了他,你难道还能撇得清关系吗?” 姜洄因瞧着这二人狗咬狗,心下惬意,只想拍手称快。 帝、妃二人争执不歇,“狂徒”最后道出:“鄙人愿以死谢罪,娘娘,来生再叙!”之后,便自服毒药、一命呜呼。 此举只告诉皇帝:他是有备而来,甘心赴死也要与宸妃快活一日。 明晃晃的绿帽扣下,皇帝怒极攻心,联想到不堪往事,爱之深、恨之切,只想早些把这不忠不洁之人处置。 “你凭什么不信我!”宸妃再不顾什么礼教尊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