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池晔想牵她前去,被她避开。 他好声好气劝道:“他毕竟是你叔父,应当不会苛待你。” 话音甫落,就见姜洄因迈步踏出杏月小筑,“表兄,怎么不走?” 池晔胸中猛地绞痛一下,揪着衣襟,痛苦的咬着牙,稍稍过了一会儿,他才慢慢赶上去,送姜洄因出府。 这几日,总隐约感到心绞。 “表兄,你身体怎么了?”姜洄因递过手扶着他的臂膀。 不适感只持续了几息,池晔苦涩道:“我没什么事,走吧,别让誉王殿下久等了。” 于是两人各怀心思,沉默着走到池府门前,朱门大敞,台阶外停靠着誉王的车驾,姜无相单手撩开帘幕,鹰视狼顾,微微挑着唇角,神情阴晴难测。 惊羽陪侍在车驾旁,惊澜则立身在府门前,对姜洄因拱手施礼:“长虞公主,请随主上前去誉王府一叙。” 她松开搀扶着池晔的手,端放在前,向人颔首:“有劳叔父亲自来接了。” “婠玉,该走了。” 闻言,婠玉随行身旁,代为转告:“大公子,殿下不舍,让奴婢带话:来日方长。” 池晔跟着走了两步,被惊澜挡住去路:“池大公子不必再送,主上不会训诫长虞殿下,望你放心。倘若你是因为一己私念,想要扣留长虞殿下,那就更不必跟上来了,主上他不喜与……往来。” 中间的四个字说得又轻又快,池晔根本听不清楚,但多半不是什么好话。 没得到姜无相的首肯,姜洄因一直矗立在车驾前,迟迟不动。 男人的音色沉冷如冰,疏懒的下令:“上来。”他没那么多耐心在这肮脏之地消耗。 池晔死死注视着她的背影,直到她彻底隐没在车舆之中,与誉王共乘,不料姜无相冰冷的眼神扫过,面上仅有的一点笑意也消失无踪,全然是警戒与憎恶。 他的侍卫敢说那样的话,显然是他早知姜洄因被绑之事。 车舆内,姜洄因与他面对面坐下,动作拘谨,双手交叠在衣裙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