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回头淡淡出声:“你们不可怠慢了她。” 仆从恭顺称是。 到了阁楼门前,下属就不再往前了,退至一边,躬身道:“殿下请进。” 姜洄因吸了吸气,推门入内,姜无相一袭玄色长袍,缀绣着金线云纹,矜贵天成,指尖鹤衔玄玉,向错乱的棋局上落子。 真有闲情雅致。 “叔父,一早就让惊澜去我府上催促,所为何事?”姜洄因在离他五步之遥的地方站住,不再上前。 姜无相头也没抬,又捻起云子,自己与自己对弈起来,“过来坐。” 姜洄因拔高了声调:“今日颜色不佳,恐污了叔父眼目,还是远远观望吧。” 姜无相冷不丁把棋子丢回棋奁,声音清脆。 “还在闹脾气?” 姜洄因闭口不言,在他下一句话出口前主动过去坐下。 凑近了才看到,姜无相嘴上还有一点异样的痕迹,若猜得不错,还是被她啃咬留下来的。 他就带着这道伤过了两日,惊羽惊澜非议,又被他用刑滥罚。 姜无相满不在意,寒声发问:“看够了吗?” 不都是拜她所赐? “是我顽劣。”姜洄因喑哑着嗓音向他认错。 这个倒打一耙的贱男人,谁欺负谁他真不知? 姜无相冷嗤:“自打与你相处后,牙尖嘴利都具象了。” 姜洄因捡起一枚白玉子,“啪嗒”一声扣入棋盘中,原本僵死的棋局隐藏转机,她语气不善道:“依南姜律例,狎亵侮辱,对象无论男女,罪犯都应被处刑。” “我就这么让你委屈?不惜搬出律法来制压?”姜无相隐忍叩问。 “还有你这脸上抹的什么东西,画得和陶俑似的,把我当色鬼防?” 姜洄因回得干脆:“不是。” 姜无相苦痛的扶额,不忍直视她那副尊容。 他还是脾气太好,没直接劈头盖脸骂她,寻常这种“丑东西”搬到他眼前来,早就命人拖远了处理掉了。 她在拿她的脸做什么? 姜无相越看越心烦,直接别过脸去。 姜洄因被他吼了一嗓子,朝后面挪了挪,低垂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 “是叔父让我坐过来的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