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林柔姐弟跋山涉水之际,华昭也随着驻军将士去往驻军营地。 他们本以为华小神医是隐世的谪仙人,没想到气质上超凡脱俗,可偏偏是个话痨。 “听说你们将军是属地鼠的?军营里全都是他打的洞?” “哎,对了,街头巷尾都再传你们将军喜欢丰腴的妇人,还把寻欢院里的老媪当做宝?他是不是五行缺娘?” “怎么,你们都不敢说?放心,我这人别的没有,就是嘴严!绝对不会告诉你们将军的!” …… 可随行的人都是孟洪涛的亲卫,就是借他们三胆儿,也不敢嚼将军的舌根! 看着他们莫不吱声,华昭大喊了声:“无聊!无趣!” 他把缰绳一勒,“吁!” 直接撂了挑子! 亲卫们欲哭无泪,就差求爷爷告奶奶了:“华小神医,您怎么又停下来了?前面就是军营大门了,您再忍耐下就到了!” “要知道这里这么无趣,我才不来呢!回去了,回去了!” 说着,他就调转马头,准备回去。 驻军将士看到华昭这么任性,真是恨得牙痒痒,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。 可亲卫们唯恐自己坏了将军的好事,指甲深陷进手掌,硬生生忍了下来,赶紧又陪了一张笑脸。 “华小神医!听闻您最喜欢研究这世间罕见之症,咱们兄弟莫名其妙浑身疼,可偏偏脉象上摸不出,皮肤上又没外伤,您说稀奇不稀奇?” 华昭心想废话! 若是他的手段能让普通的大夫摸出来,还对得起他小神医的名号嘛? 看着他高高扬起下巴,傲气凌人,显然不为所动。 这时,有个将士思量了下说:“华小神医,昨晚咱们军营还有桩匪夷所思的事! 有人流鼻血竟然血流不止,就跟倒在血泊了一样,在场的大夫使出浑身解数,嘿,您猜最后怎么着?” “血流不止?有没有用止血钳?或者用小烙铁烫过出血点,用结痂止血?” 看着华昭终于有了点兴趣,众人长吁了一口气,赶紧吹捧了一番:“哎呀,还是您见多识广,知道遇到这样突发的情况怎么处理。 那些庸医就知道些土方子,后来死马当活马医,用头发吹灰才将鼻血止住。” “哦,这流血止血就跟河流治理类似,光靠堵也是不行的,还得再进行疏通才行。 否则有结块的地方,血流不通,还是会有性命之忧……” 这个人的病症倒是有点意思,华昭还真想去看看。 去看看这人是靠什么信念坚挺到现在的? 失了这么多血,就是现在不死,补不上气血的话,也没几天活头! 其中最关键的是要遵医嘱:忌房事! 否则气血下流,易得血崩之症! 又走了一会儿,军营的大门进入了众人的视野。 华昭看了一眼分立两旁的箭楼,思绪飘到了边境的龙字营,不知道蓝以沫那个家伙是否以身犯险,又闯入了敌营? 柔儿与他的行径倒是出奇的一致。 苦笑一下,自己还真是给自己找了两个祖宗! 守门校尉验过腰牌后,大手一挥,守门卒就把营前的路障拉开,放行了。 直到华昭迈进大门,亲卫们相互看了一眼,有种小人得志的得意。 待大门一关,嘴角上的笑压都压不住,瓮中抓鳖,看这个华昭还怎么独活? 他们受尽的屈辱,一定会在这个军营里讨回来。 华小神医,你被世人成为外科圣手,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治好自己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