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背着两袋冥币的民工,让鹿宝贝想起一件事。 秦母包工程,欠了施工队两年工资,农民工要不到工资,在秦妄婚礼时,拎着两兜子冥币大闹婚宴现场。 冥币撒得到处都是,喜事丧办,这事上了晚报。 在鹿宝贝看来,欠工资就是秦母造孽,没得洗。 但凡留条活路,人家也不至于极端手段维权。 两年的工资,这跟要人全家命有什么区别? 谁家没老人,谁家没孩子,谁家不过日子? 只撒冥币不捅黑心资本家,还得说农民兄弟太仁义。 鹿宝贝同情讨薪民工,但撒冥币只能发泄情绪,解决不了问题,还会激化矛盾。 得罪秦母那个小人,钱拿不回来,农民工还会因为寻衅闹事进去。 前世张盼儿因为这件事被骂了好多年克夫,鹿宝贝不解决这件事,被骂的就是她。 她倒不在乎被骂,单纯觉得那些维权的人太可怜了。 鹿宝贝寻找那几个民工的身影,他们窜进胡同,看不见了。 鹿宝贝无法脱身,只能让嫡长闺林娜上了。 林娜跟鹿宝贝近20年的交情,从幼儿园到博士都在一起,志趣相投。 前世为了项目,林娜命都没了。 这也是鹿宝贝跟项目死磕到底的原因之一,她身上背负了太多热血和期望。 婚车减速要停了,鹿宝贝抓紧时间对林娜耳语。 从秦妄的角度看,她几乎是贴林娜身上。 “......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,你帮我稳住他们,让他们趁人不注意来屋里找我,我跟他们谈。”鹿宝贝压低声音。 “好!”林娜点头。 风那两张掉落的冥币吹向远方,鹿宝贝与林娜眼神交汇,成败在此一举。 秦妄双唇紧抿。 他的新娘显然是在谋划什么,鬼鬼祟祟。 想到接亲时听到的逃婚宣言,镜片下,利眸精光乍现。 她最好不是想逃婚...... 秦家暴发户起家,这两年生意被秦母握在手里,大不如前。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哪怕是秦妄这个不受宠的边缘人结婚,该有的排场也是有的。 酒桌从院内一路摆到街上,宾客都到齐了,抻着脖子等看新娘子。 婚车停下,伴郎从副驾跑下来开车门,作为秦妄一起长大的发小,看着秦妄抱鹿宝贝下车,伴郎眼眶温热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