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红线点了点头,觉得有些头晕。 山贼们喝的这种酒,虽然味道不太好,但极为浓烈,很是上头。 以往千杯不醉的红线,今晚喝了两坛酒,就已经有些支撑不住。 “就一张床,怎么睡?”林太平想了想,道,“要不我还是打地铺吧!” 红线摇了摇头:“你,睡到床上去。” “那你呢?” 林太平虽然很想立刻躺在柔软的大床之上,但还是有些不忍心让喝多了的红线打地铺。 红线醉眼微挑,直直地望着林太平:“我也睡床上。” “啊?” 林太平愣住了。 旋即释然,这么大的床,睡下自己跟红线两个人,那是绰绰有余了。 虽然睡在同一张床上,可能名义上不太好,但荒山野寨便宜行事,总好过没苦硬吃。 再说了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吃亏的总不能是自己吧! 没有了心理负担,林太平直接大大咧咧地躺了上去,在柔软的动物皮毛包裹中,只觉得一整天的疲惫在迅速消散。 红线没有马上就上床,而是从杨柳般纤细的束腰畔拔出玉笛,带着醉意吹奏了起来。 笛声哀婉萧瑟,充满了孤独寂寞之感,或许是红线此人内心最真实的写照。 一曲吹罢,红线的酒意也已经有了九分,摇摇晃晃有些难以支撑。 其实以他们这种高手的修为,若是刻意控制,用内力压制酒气,实际上是很难醉倒的。 只是红线平时最喜欢醉酒时这种昏昏沉沉、迷迷蒙蒙的醺醉感觉,已经到了不分场合、不分时间的地步。 故而若是没有急事,往往都是放任自流。 沉醉当中,红线轻轻地脱掉红鞋,褪去洁白的罗袜,露出一双娇嫩的玉足。 这双脚,玉趾修长,不大不小,极为匀称,看起来很是养眼,在黄澄澄的蜡烛照耀下,好似黄皮白肉一般的和田美玉。 然后,红线就醉倒在了大床上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