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后来遇到周斯辰,她以为是上天眷顾,直到今天她才知道,原来她以为美满的感情,早就烂透了。 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,沉浸在幸福的泡影里。 快到地方时,林予棠终于不哭了。 周砚修把车子停下。 挡板缓缓降落,周砚修一眼便看到女孩哭肿的双眼。 “哭完了,就向前看吧。” 林予棠吸了吸鼻涕,问道:“周先生,像您这样的人,会有烦恼和难过的时候吗?” 周砚修问:“我这样的人,是什么人?” “嗯...”林予棠想不太出确切的形容词,“就是,厉害的人。” 周砚修笑起来:“再厉害也是人,也会有七情六欲,自然也会有烦恼和难过。”他扭头看了眼前方的有些破旧的公寓楼,“好了,回去好好休息一下,如果有事,记得打给我。” 林予棠下车关上车门后,突然想起还没向他道谢。 她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。 “周先生,谢谢您送我回来,”她用力挤出一个微笑,“欠您的人情越来越多,我都怕自己还不清了。” 路上有车辆经过,还有三五行人交谈的声音。 在这些嘈杂的声音里,她听到周砚修说: “棠棠,来日方长。” - 目送林予棠进入公寓楼后,周砚修拨通傅逸尘的电话。 电话一接通,听筒里便传来傅逸尘吊儿郎当的嗓音:“周老板,有何贵干?” “傅氏新开的酒店,给我张房卡。” 接到电话时,傅逸尘还没起床。 听到周砚修这话,他一个机灵从床上跳起来,“我靠,你不是东西,人家姑娘刚分手,你就趁虚而入,我鄙视你!” 周砚修声音淡淡的:“滚蛋。” 他让傅逸尘把房卡送到铂悦府。 回到家,周斯辰没跑,还在客厅等他 周砚修慢条斯理地走到沙发后面,摸出一把将近一米长的戒尺。 他嘴里叼着烟,模样有些混不咎,“自从你妈妈去世,就是由我来管教你,从前你听话,八年的时间里这把戒尺从未动过,今天我便试试手感。” 大白天的,铂悦府6号传来鬼哭狼嚎的叫喊声。 但是,在一帮狐朋狗友和顾清芷的每日洗脑下,周斯辰早就已经没救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