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他手里提着药,站了几秒,面无表情地抬手敲了敲门后,推开门。 乔月猝然从被子里探出头,见是盛宴庭,心里一跳,脸上强作镇定:“盛团长,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 盛宴庭站在门口,眉眼冷峻,眸色沉沉。 他没有进来,只是将药放在书桌上,声音低冷地开口:“我有心上人。以后,老实点。” 话落,转身离去。 乔月:“……” 他……听到了? 完了完了,她那句胡言乱语,他居然听到了! 她本想追出去解释,可脚才迈出半步,就被他那句“心上人”像钉子一样钉在原地。 心脏,一瞬间像被无形的手攥紧。 她不是没想过,以盛宴庭的样貌和本事,身边断不会缺喜欢他的姑娘。 只是,这种事,听别人说是一回事,听他亲口告诉她,是另一回事。 她捏紧了手指,指甲刺进掌心,冷静地告诉自己:一见钟情归一见钟情,她乔月,又不是不讲道德的人。 他与她有救命之恩,若他已有归属,她自当守好分寸。 吃了药,乔月咬着牙撑着,又去了盛首长家。 仍旧吃了闭门羹。 * 接下来的几天,乔月除了窝在家里翻译文件,就是隔三岔五地往盛首长家跑,碰碰运气。 可盛宴庭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,自那天之后,便再没回过家。 乔月黑五类的身份特殊,同楼的家属们大多对她敬而远之,她倒也乐得清净,懒得交际。 而盛家人就住在部队旁隔壁的村子,老林带她去见过,只是大家都不欢迎她,除了盛宴庭的奶奶。 倒是意外遇见了一个旧识——在农场时走得比较近的女知青,马艳丽。 马艳丽家里找了关系,如今在机关小学教书。得知乔月也在这里,几次热情来找。 这天,家属院为了给边境连日绷紧的气氛松绑,临时举办了一场军属小型晚会,地点就在院子中央的广场。 乔月不打算出什么风头,便坐在最后一排,低头和马艳丽小声聊天。 马艳丽一脸艳羡地打量她,“乔月,你怎么还那么白?一点没晒黑!” 乔月懒懒一笑,挑了下眉:“天生的。” 确实,哪怕当年农场日头毒辣,她也没怎么黑过。 马艳丽噎了下,眼里闪过些微妙的情绪,没再说这个,凑近了些,压低声音问: “乔月,你和盛团长......处得怎么样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