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—————— 时攸宁在侍应生的指引下来到第一排中间的卡座坐下,往就近的几个位置扫了几眼,都没看到那个熟悉的面孔,便兴致缺缺地收回了视线。 “怎么了?” “你在找什么?” 段怀谦父子同时开口问道。 时攸宁没有搭理前者,看向段景珩, “你那个嘴甜的亲兄弟啊,他今天怎么没来?” 在云城仅次于段家的地产大亨秦家,不可能没有收到邀请函的才对。 段景珩头顶的雷达响了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 “这大好的日子你提他干什么?晦气。” 秦翊那狗东西哪里嘴甜了?明明就嘴臭得很! 时攸宁默了默,点点头, “好吧,所以他今天怎么没来?” 段景珩像是泄了气一般,没好气地答道, “因为上次的事情被禁足了,他家这次来的是他爸和他大哥,在我们左边隔两个位置的就是。” 时攸宁的眸子亮了亮, “禁足?这个法子倒是不错,下次你要是再闯祸让我去给你善后,就一边禁足一边抄法典!” “时阿……” 在时攸宁‘慈祥’的目光注视下,段景珩嘴里的话拐了个弯, “时小姐,你能不能讲道理?体罚这种封建糟粕不可取!” “时小姐今天教你一个道理,那就是不要试图和美女讲道理,特别是不要试图和心情不好的美女讲道理。” “你赢了。” 看两人你来我往地将他隔绝在外,段怀谦脸上虽然还是面无表情,身上的寒气却越来越盛。 同时还有些头疼,他的夫人恼了啊。 倘若置之不理,恐怕会给他目前平静的生活带来麻烦。 可回顾他所有的学习课程和生活经历,似乎都找不出能够与之相匹配的解决方案。 这该如何是好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