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边朱允成将贾琅带至绎雪轩。 一边吩咐内监将自己新得的宝剑、宝玉并一堆新奇玩意通通带来; 一边又叫女使上些时兴瓜果。 倒是十分忙碌。 朱允则在绛雪轩另一头落座,一时也没开口。 等到女使、內监送上珍奇宝贝、茶水果子时,朱允成已从贾琅平日喜好问至家中亲眷了。 “那个衔玉而生的是你兄弟?” 提及家中亲眷自然不免谈到贾宝玉,朱允成道,“我听说那玉是生下来就有的?上面还刻了字,叫什么仙什么昌的?” 一旁朱允则更清楚些,当即说道,“我听说刻的是八个字,莫失莫忘,仙寿恒昌。” 朱允成低声跟着念了一句,“只是这样倒也没什么稀奇,我原以为会更胆大些。” 他这话甫一出,倒叫贾琅来了兴致。 “殿下如何这么说?” 朱允成正往贾琅手中塞时兴果子,听到问话也不抬头。 “不过是内宅手段,妇道人家为了儿女彰显地位都会弄些金啊玉啊的。 还有人算时辰日子,赶上什么彩霞漫天、百鸟争鸣的更是得意。 只一块不知所云的玉,如何算的上稀奇?” “殿下高见。”贾琅拱手。 只短短相处片刻,他便有对这二位皇子有了些许了解。 这位三皇子看着行事性情与宝玉相似又不尽相同,刚刚这番话足可见他是个心有沟壑的。 方才问了这许多话,不像是自己想问,倒像是问给别人听的。 贾琅想着方才那声提及明德帝的“系统”提示,心中隐隐有了猜测。 宝玉一事可大可小,大了算得上是僭越,更诛心的便可说贾家有不臣之心。 可三皇子却在言语中将宝玉一事划为内宅争斗,倒是隐隐可见善意,贾琅在心中记下,承了这份情。 至于四皇子朱允则,竟是个外表沉稳内里鲜嫩的角色。 远不如他三哥一言一行皆有目的,足见贤妃疼爱孩子,将亲子养的如此天真烂漫。 “我记得那个宝玉还说过什么:‘女儿是水作的骨肉,男人是泥作的骨肉。我见了女儿,我便清爽,见了男子,便觉浊臭逼人。’”朱允则接着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