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你叫人下手轻些,叫她舒舒服服的去。” 贾政这才应下。 当夜,丫鬟鹦鹉被人扼死。 对外只说是得了急病,送去庄子路上人便没了。 倒叫她的哥哥、嫂子得了好大一笔银子以作慰问。 琥珀同鹦鹉素来要好,知道这人得了急病去了,便自发为其收敛遗物。 谁知这一收敛不要紧,琥珀竟从鹦鹉生前纳的鞋底里面翻出一封信来! 她不比鸳鸯通文墨,只大略识得几个字。 连蒙带猜将信中内容读了一遍,只觉冷汗津津。 当下只将那信偷偷藏起,不叫人搜罗了去。 又恐自个儿会错了意,将信上的字打散,分别讨教他人。 一时竟得了个“文痴”的绰号,却也无人怀疑了去。 再说这日,因着王氏故去。 二房正室的位子这便空了出来。 于是便有那认不清自个位置的姨娘、通房之流寻摸着能晋个位子。 若是能被一举扶正那便最好。 那赵姨娘便是这么个拎不清的浑货。 偏她那儿子贾环也是个上不得高台盘的主儿。 每日听赵姨娘这般雄心壮志竟也慢慢信了。 只觉失了母亲的宝玉如同那软脚鸡,也没甚么了不起。 言语中也不大瞧得起他。 宝玉先是知晓王夫人犯下何等错事。 还未待回过味儿来,又失了母亲,如今正是郁郁之时。 因而也不与贾环一般见识,谁知倒是助长了其嚣张气焰。 这日贾琅正同母亲邢夫人、黛玉、迎春等聚在一处。 便见宝玉院内一个脸生得圆润的小丫鬟匆匆跑来禀告。 口中还喊着,“求大太太救命,环三爷要杀了我们宝二爷!” 这话唬得邢氏被吓了一跳,当即带人去了宝玉院子。 贾琅左右也无事,便也跟着同去。 这一去,就听见院内赵姨娘护着贾环,在宝玉窗下大声骂着。 “黑心下流种子! 自个儿失了魂往油灯上扑,却要害我的环儿去! 怎得天老爷不把你这祸害也带下去,省的连累家里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