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祝弦月的一根发丝小心翼翼地切断了那缕道则,取出了其中的信笺。 在看到信笺的内容后,两人的表情瞬间变化。 祝弦月是震惊中带着愤怒,她下意识地看向司浊... 司浊眼中只剩下了那血淋淋的字迹, “不来,皆杀!” 短短四字,透出的浓烈杀气,让他们两人都为之一震。 而书写那字迹的血液,分明就是来自于刘宪,而且还是精血。 这也就意味着刘宪基本已经丧失抵抗能力,恐怕是凶多吉少了。 结合先前那封本来想让司浊前去沛义的信,他们都知道,这个‘不来’说的自然就是司浊。 “司浊...” 祝弦月想说不要冲动,可司浊却已经开口, “去,我是必然得去,但我绝不会莽撞行事。” 祝弦月知道司浊心意已决,便不再劝。 “你随我来。” 她起身,并非是想要阻拦司浊, “既然你执意要去,我便给你一样东西,那样东西自我懂事起就一直陪着我。” 司浊知道,她恐怕是要送自己一点保命的灵器。 “陛下!” “陛下!” 一路上,司浊感受到了祝弦月已经和他们初见时完全不同。 不管是她身上的气质,还是周围人对她的反应,都变得不同。 原本她只是清冷,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登基的缘故,变得威严。 以至于周围的人在见到祝弦月的时候都有一种天然的恐惧,仿佛这不是刚刚登基的女帝,而是那已经稳坐王位数十年的千古一帝。 然而,就是这样一个女帝,如今居然带着一个男人,方向还是她自己的寝殿。 “不知是哪家的公子,有此荣幸。” “当真羡慕啊...” “嘘——!噤声!你不要命了,我还要呢,陛下也是你等能够妄议?!” 只能说不知者无畏,他们显然是不知道祝弦月和司浊的境界。 他们这样小声的低语对司浊和祝弦月来说,和在他们耳边大喊几乎没有区别。 只是两人都没有心思计较这些闲言碎语,司浊是想着东青的安危,祝弦月则是有些紧张,一种说不上来的紧张。 然而,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双颊因为这种紧张而变得微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