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两者仿佛本就是一体,铜镜被天衍披风牢牢地系在司浊身前。 铜镜的光芒逐渐收敛,房间内又恢复了平静。 祝弦月看着司浊, “要不,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?” 她直言不讳地开口问道。 祝弦月当然不是在逼问司浊要个说法,她只是有点好奇,为什么自己母亲的遗物居然和死活有关。 如今她的父亲、姑姑都已战死,或许司浊是她唯一能够了解更多和她母亲相关之事的人了。 只是司浊没有说话,或者说他现在说不了话。 因为他眼前已经不是祝弦月,而周围的环境也不是祝弦月的寝宫。 他此刻正在一座峰顶,周围空无一物,只有脚下那一望无际的云海。 在司浊前方有一个人负手站立,他没有转头,温润的嗓音响起。 “你来了啊。” 司浊没有开口,他在不断打量着四周。 似乎和浊九阴的心相一样,他被拉入了铜镜中残留的心相之中。 “多少年了?百年还是千年,哈——不重要了。” 他转头,司浊先是一愣。 因为他和叶轻水实在是太像了,像到他几乎觉得面前的是叶轻水。 “哦?你不可能见过我...看来是我的后人了,那就很好。” 他爽朗地笑了起来, “如果你是机缘巧合得到的天机印和齐天镜,我还要和你解释解释我的来历,既然你认识我,也就意味着你应该知道我是谁?” “天机门主?” “哈哈哈,没错,我就是叶璇,和你相遇的...?” “叶轻水,轻柔的轻,流水的水。” “唔——不错,是个好名字。” 叶璇笑着点头,而后他突然一愣, “帝狻也和你遇见了?好家伙...这种事交给命家来办还真有种不知道如何评价的感觉。” 紧接着他再度后退一步,眼睛死死盯住司浊的眉心,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