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保德帝沉吟道。 杀一个魏忠贤,对保德帝而言比杀鸡还简单。 但他却不得不考虑到泰安帝的感受。 没人比他更清楚贴身大伴对于一个皇帝有多重要。 杀了魏忠贤,少不得会让泰安帝伤怀。 这可不是保德帝愿意看到的。 “奴婢明白了!” 王潮闻言,心领神会。 只要魏忠贤进了坐忘阁,以陛下的手段,还不得把他调教得服服帖帖? 如此一来,倒也能不伤了陛下与皇上之间的父子之情。 …… 乾阳殿内。 泰安帝依旧在辛劳地批阅着奏折。 如今各般政务多如牛毛,泰安帝也不敢随意放松。 批阅完手头这本奏折,泰安帝活动了一下手脚,正准备稍稍休息片刻时。 眼角余光忽瞥见王潮走了进来。 “咦,王大伴你怎么来了?可是父皇有什么事?” 他称呼王潮王大伴是跟着保德帝叫的。 事实上,泰安帝内心深处,也把王潮当成了自家长辈。 “陛下,上皇有口谕。” 王潮先是朝中泰安帝行了一礼,然后才说道。 听到这话,泰安帝点了点头。 “父皇有何示下?” 他和保德帝父子之间可没那么多繁文缛节。 也不会因为他登基后,就对保德帝产生什么隔阂。 “上皇说魏忠贤为人聪颖,办事干练,但到底是年轻,有时候失之鲁莽,上皇觉得不妨让他去坐忘阁呆几天,好好调教一番,再还给陛下。” 王潮笑着说道。 他的语气也比较随意,听着不像圣谕,反倒像家常闲聊。 泰安帝闻言,面上顿时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。 他不是傻子,尤其是在登基当了皇帝这么久,更是见多了弯弯绕绕,哪能不明白保德帝的用意。 显然刚刚魏忠贤在他面前进洛珩的谗言,被父皇知道了呗。 老实说,泰安帝也很头疼该怎么处置魏忠贤。 杀吧,他不舍得。 到底是自小伺候着他长大的贴身内侍。 没了魏忠贤,他还真不一定习惯。 但不杀吧,难免又会让魏忠贤恃宠而骄。 现在这样正好,让这家伙扔给父皇调教调教再说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