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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刘处.”

    听证会二楼。

    周阳先是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然后扭头看向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，半玩笑半认真的说道，“看来总局领导是要对陆轻舟这个小王八蛋赶尽杀绝啊”

    他旁边的那个中年男人呵呵笑道，“周总言重了，今天的听证会只是例行公事而已，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？！”

    “都把问题上升到态度上了，还不严重啊。”周阳似笑非笑。

    他的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。

    那就是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，玩什么聊斋啊。

    如果听证会真的只是例行公事的话，怎么可能会问出这么尖锐的问题？

    ‘态度’这玩意儿就跟政治立场一样。

    只要态度端正，能力平庸没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但是如果态度有问题的话，哪怕是百年一遇的天才都不好使。

    鲁姓先贤曾经说过：这个世界之所以这么乱，就是因为聪明人太多了（这话是鲁迅说的，和我周树人有什么关系？）

    所以卢洪涛将问题上升到态度上面，明摆着是要杀人诛心嘛。

    “看来传言是真的嘛，周总还真把这小子当亲儿子对待啊。”旁边，东航飞行部副总经理笑呵呵道。

    “别瞎说，周总对待亲儿子，可都没有对待这小子这么好呢。”

    “周总这是惜才，爱才之心人皆有之，要是我手下也有这么个天才飞行员，我也会当成宝贝疙瘩护着。”

    其他几个人也纷纷打趣道。

    不过就在他们相互调侃的时候，一直沉默的陆轻舟突然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卢执委，我对您手里的数据没有任何的怀疑，只是有一点不解之处，您可以帮我答疑解惑吗？”

    卢洪涛微微一怔。

    有些意外的看向陆轻舟。

    刚刚他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连续问了好几个最诛心的问题。

    然后陆轻舟‘无言以对’。

    所以他还以为自己的诛心之言问住了陆轻舟了。

    但是陆轻舟仅仅沉默几秒钟，竟然主动发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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