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贵了。”徐齐霖摇头,撇嘴,把兔皮还了回去。 “不鬼,一点也不鬼。”老外赶紧表示真诚,“号,我尺亏,九文。” “哎,这皮子上的毛好象有点硬,扎手呢!”徐齐霖差点将皮子伸到老外的脸上。 “者,我再尺亏,八文。” “五文。”徐齐霖扬了扬眉毛,对老外就要据理力争,不要崇洋媚外。 “七文,补能载少了。” “六文,兔皮我全要了。”徐齐霖瞪起了眼睛,“不卖?拉倒。”转身走了。 “等,等,瘪拉到。”老外苦着脸,但徐齐霖认为他是装的。 “那这胡琴呢,做工粗糙……” “不,不,这胡琴是上号的,做工很精……” “哎,这把位不正啊,跟我的手不匹配。算了,不要了……” “瘪,我尺亏……” 老外内牛满面,心中哀叫:尺亏的总是俺啊! 这是一次涉外斗争的伟大胜利,徐齐霖很自豪。 这不是钱的问题,是国格,人格,性格的胜利。如果不是着急,他要挥起大刀,毫不留情地将老外砍得头破血流,血本无归。 伍菘对自家小郎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,边走边向徐齐霖请教这砍价大法。徐齐霖洋洋得意,自吹自擂。 走过一个街口时,从旁边巷子里突然跑出一个人,速度很快,徐齐霖躲闪不及,一下子被撞了个趔趄。 “失措,对不住。”这个人一把将徐齐霖扶住,还拍了拍徐齐霖的身上,脸上一副焦急的神色,“家中娘子染病,我赶着去请郎中,兄台,您没事吧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