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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亚瑟又拿着一个小刷子，把脸像刮腻子一样，全部刷白。

    这是化小丑妆的第一步，

    先化好纯白色的底妆，之后才在底妆之上涂抹小丑的彩妆。

    就在亚瑟对着镜子化妆的时候，

    他忽然注意到，在梳妆镜旁，有一张照片。

    他拿起来一看，

    原来是潘妮年轻时的照片，黑白的。

    在照片中，

    潘妮正对着镜头微笑，

    她的头发是大波浪，

    身上穿着的是时髦的连衣裙，

    还摆着一个优雅的pose。

    想不到，潘妮以前还是个美女呢。

    只是，这样的美女形象，很难跟现在那个被处以“脑前额叶切除术”的老妇人联系在一起。

    亚瑟又把照片翻到了背面。

    在照片背后，写着一句告白，字迹很清秀，仿佛流露着浓浓爱意：

    “我爱你的微笑~”

    在这告白之下，是一个个人签名：

    “托马斯·维恩”。

    看到这里，亚瑟微微一愣，

    一阵强烈的悲哀感袭来。

    他认了出来，这个字迹，不是潘妮的字迹。

    签名是托马斯·维恩，

    难道这是托马斯·维恩写的？

    在这张潘妮的美照背后，写着“我爱你的微笑~”……

    难道，潘妮真的和托马斯·维恩有关系？

    亚瑟剧烈地怀疑起来。

    亚瑟又回忆起，自己之前去维恩庄园的时候，管家阿福的那个古怪态度，

    很明显，他一定知道些什么隐情……

    如果，潘妮和托马斯·维恩真的有关系的话……

    再考虑到，潘妮一直执着地给托马斯·维恩写信……

    那么，自己真的有可能是托马斯·维恩的私生子……

    至于阿卡姆精神病院那边……

    做一份假档案，买通主治医师……

    做这种小事，对于手眼通天的托马斯·维恩来说，简直易如反掌吧……

    甚至，潘妮的“脑前额叶切除术”，可能都是托马斯·维恩在背后指使的！

    不能再去想了，

    越想越可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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