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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到亚瑟这满不在乎的回答，

    警察心中暗骂，

    真是个怪胎！

    一定要把他送到医院，好好治疗他！

    然而，下一秒，

    一辆救护车就疾速朝警车撞来！

    这冲击力是如此之大，霎时间，警车内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昏迷，

    接着，无数小丑游行者就朝这车祸现场围拢了过来，

    他们大吼大叫，情绪几近癫狂！

    数秒之后，从救护车上走下来两个戴着小丑面具的人，

    他们靠近被撞毁的警车，

    小心地探头朝里张望，

    在确定亚瑟就在这辆车里后，他们伸出手，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出车外，

    他们那小心又虔诚的动作，只让人感觉，就像是深陷地狱的罪人们在迎接着救世主的降生。

    亚瑟被放在了警车的前盖上。

    不多时后，他咳出了几口血，缓缓醒来，

    在他的周围，无数小丑打扮的人们在欢呼着，

    “起来吧！”

    “加油啊！”

    “快啊！”

    “快站起来啊！”

    在众人的欢呼和火光烟雾中，亚瑟缓缓起身，

    他站在了哥谭警车之上，就仿佛哥谭之王！

    同时，他又像扮演小丑的喜剧演员，站在了舞台中央，

    周围的小丑们或鼓掌或欢呼，就像他的观众一样！

    接着，他就像在舞台上的表演一样，开始优雅地起舞。

    在人群之中，还有人举起的长棍与座椅，这象征着权力的权杖和王座，仿佛是要把小丑亚瑟，加冕为至高无上的国王！

    最后，亚瑟用他自己的血，在他自己脸上，画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，

    这一刻，他张着疲惫的双眼，扫视着人群——这由他一手打造的疯狂杰作，

    在他的脸上，也露出了发自心底的笑容，

    此时此刻，亚瑟心底的真实情感，已经不再和脸上被画上去的笑容相冲突了，

    此时的亚瑟，已经不再是那个要用手指，为自己强行抠出笑脸的小丑了！

    此时此刻，

    那位毫不起眼的小人物亚瑟已死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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