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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戈登真诚地感谢道。

    “你不用谢我。”

    蝙蝠侠坐起了身子，说道。

    戈登觉得蝙蝠侠暂时没有生命危险，就把目光看向了哈维。

    此时的哈维，躺在地上，没有丝毫动静。

    沉默了片刻后，

    戈登惋惜地说道，

    “最后，小丑还是赢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维创造的一切，哈维追求的一切，包括哈维自己……”

    “都被毁灭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给我们的哥谭市，创造了希望和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这些都随着哈维的堕落和身败名裂，烟消云散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把未来的赌注，都押在了哈维身上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小丑却把他拖向堕落，让他坠入深渊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人们真的知道了哈维的所作所为，他们会失去希望的。”

    蝙蝠侠则望着戈登，淡淡地否定道，

    “不，他们不会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，哈维到底做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戈登不忍再看哈维的尸体，

    他愤怒地说，

    “他杀了五个人！”

    “其中两个还是警察！”

    “没有人能抹杀这些罪行！”

    蝙蝠侠则喘着粗气，踉跄着站起身，

    “不。”

    “不能让小丑得逞。”

    接着，

    蝙蝠侠走到了哈维的尸体边。

    此时的哈维，已经彻底断绝了呼吸，

    而他的脸，就和他的那枚硬币一样，是烧焦的那一面朝上。

    蝙蝠侠轻轻扶住了哈维的头，翻动了一个面，

    把哈维那如魔鬼一样的左脸，翻到下面，

    让他那健康的右脸，展现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哥谭市，需要真正的英雄。”

    蝙蝠侠简短地说道。

    戈登看着蝙蝠侠的行为和话语，马上猜了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难道，蝙蝠侠要替哈维顶罪？！

    “不……”

    蝙蝠侠则心意已决，

    “我不像哈维·丹特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英雄。”

    “就当我是无恶不作的罪人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杀了那些人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，我一直都是出现在黑暗里，使用非法手段的人。”

    戈登的眼中含着泪，

    他摇头，坚决否认道，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绝对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干的。”

    蝙蝠侠则说道，

    “为了哥谭市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是你们需要的任何一种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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