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应如愿一开始还能哭。 后来只剩下可怜无助的哼声。 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,从上到下都在淌水,床单都湿。 男人发了狠,没有任何怜惜,掐着她的脸颊,命令着她喊他。 应如愿无法抵抗,只央求他快点结束,快点放过她,于是“聿哥”、“哥哥”交替着喊了半宿。 他们比维多利亚港酒店那次还要疯狂。 天将亮时,薄聿珩再次压上她的身体。 应如愿半昏半醒,眼角湿润:“哥哥,不要了,求求你……” 薄聿珩喉结滚动,又吻上她红肿的唇,轻而易举分开她颤抖的双腿,又要了她一次。 应如愿委屈地呜咽,薄聿珩抬高她的腰,垫了一个枕头,用温柔入骨的语调喊:“阿愿。” 像罂粟的蛊惑,拉她进罪孽的深渊。 应如愿直到昏过去,耳边都是男人魔鬼般的呢喃:“妹妹。” “妹妹——” 应如愿不知道昏睡了多久,在某一个瞬间,突然惊醒了过来。 糟了! 睡过头了!上班迟到了! 应如愿脑子还蒙着,身体则已经接收到“马上起床”的指令,迅速掀开被子下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