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走吧。”薄聿珩没有问她为什么去那么久,他在这些方面一向很绅士。 女孩子去洗手间可以是解决问题,也可以是去补妆,问太多除了不礼貌,还有催促和不耐烦的意味。 薄聿珩还有过很多同样绅士的行为,他的品性放在奢靡糜烂的港圈豪门里,确实算得上非常端正——除了喜欢强迫她以外。 这样一个出身、相貌、性格、能力都无可挑剔的男人,安秣会那么巴着他不放,太正常了。 今天已经8号,他们月底订婚,只剩下两三个星期。 应如愿踩着薄聿珩地上的影子,没有再想下去。 …… 一周的实习很快结束。 周五下午,应如愿和薄聿珩乘高铁返回港城。 安秣这次倒是没跟他们一起回。 她要去京城看她父母,准备月底和薄聿珩的订婚。 短短二十分钟,他们就从内地回到港岛。 接他们的车早就等在高铁站外,但应如愿径直走向出租车。 薄聿珩喊:“如愿,上我的车。” 应如愿道:“谢谢大少爷,但我还要回学校整理实习报告,不耽误您的时间了,我自己打车就行。” 说完,她没敢看薄聿珩的脸色,立刻坐上车,让司机走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