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应如愿当然想得通这些弯弯绕绕。 她身心俱震,第一次在薄家敢抬起头去看薄聿珩。 他这一场还高明在,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公开站她。 表面看,他只是信任从小跟着自己的秘书叶言,信叶言不会骗他,而他跟她,在这件事里,没有直接关系,旁人自然也不会觉得他这个行为是在护着她。 所以不会给她招来薄家人的怀疑。 她是安全的。 应如愿仔细回想,一直以来,薄聿珩行事肆意,从不避讳对她好,总让她胆战心惊,但其实,从来没有真的给她惹来祸患。 他不是没有分寸。 薄聿珩看的是还是二夫人:“既然没别的意思,那二夫人就是承认冤枉了如愿,薄祈震的事,跟她没有关系?” 二夫人不敢不承认,她几乎咬碎牙齿:“……是,一切都是祈震咎由自取。” 不然呢?继续质疑叶言作伪证吗?她就算着急儿子,也没有失去理智到这个地步。 她别无他法地跪在了地上,“但是聿珩,祈震从小娇生惯养,没吃过苦受过罪,你把他发配到非洲,他……” 薄聿珩:“就是因为没吃过苦受过罪,才让他越来越肆无忌惮无法无天,二夫人,他也该长教训了。” 这件事,没得商量。 二夫人知道的,薄聿珩判的刑,什么时候更改过?她脱力地摔坐在地上。 薄聿珩抬起手,扬了两指,示意薄向织把二夫人扶上楼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