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否则她跪五天,不会只养半个月的伤,就又能生龙活虎地去找她麻烦。 薄聿珩罚归罚,但他人不在老宅,又怎么会执行到位? 何况薄向织当时又没犯什么大错,“只是”扒了她的衣服而已,薄老太爷和薄夫人都是偏向薄向织。 应如愿看着薄汉霖的遗像,露出讽刺一笑。 跪到第三天,应如愿已经觉得,死了都比现在要好。 就在这时,房间的门大开,进来两个佣人,直接将她提起来。 应如愿双腿已经跪了太久,突然被移动,疼得她控制不住,痛苦地低叫。 当然,没有任何人怜惜她。 她被佣人从后院拖到客厅,丢在客厅地上。 应如愿脸色苍白地抬起头。 沙发上坐着的,还是三天前的那些人。 不一样的是,安秣脸上的伤,居然好得差不多了。 应如愿抿了下毫无血色的唇,这三天,她只喝白糖水,一粒米都没有吃。 她不知道这也是薄聿珩惩罚中的一环?还是罚跪的人都是默认不给饭菜?又或是薄家其他人火上浇油趁机折磨她? 她看到坐在沙发中间的男人。 那天他就在这里,在她问他,是不是也不相信她的时候,反问她:“你觉得自己没错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