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上次安秣哭,他还会递给她手帕擦泪,这次他只是站着,神色也淡着。 “薄祈震已经在从非洲回来的飞机上,明早就能到,明天就是你们的大喜之日,你现在来找我,不合适。” 安秣哭得更大声了,崩溃道: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绝情!” 薄聿珩却莞尔,像觉得她的控诉无厘头似的,笑得非常温和、绅士、但商务。 “安小姐,我们第一次见面,在浅水湾餐厅,我对你说过一些话,你还记得吗?” 这句话下来,安秣的哭声就像被掐断在喉咙。 她好像一瞬间连哭都哭得不理直气壮了,苍白着脸看着男人。 薄聿珩道:“重复一遍给我听。” “你说……说……” 薄聿珩眼睛微狭,原本温和随意的气场,骤然变得压迫:“我说什么。” 这四个字,不是命令,胜似命令。 安秣身体颤了一下,眼泪无声流淌,嘴巴像被人掰开,强迫说出话。 “你说……我有一个女人,我很钟意,无论你将来会不会知道她是谁,我都希望你不要去打扰她,她与我们的联姻不相干,如果你可以接受这一点,我们再谈下一步。” 应如愿微微一怔。 所以,薄聿珩很早就跟安秣说过,他有另一段关系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