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薄聿珩说:“不听话。” 应如愿知道,他是在说她没记住他的叮嘱。 他说了,除非他去找她,否则谁来都不能开门。 应如愿转而去擦他的手。 男人是冷白皮,手臂内侧的血管比较明显。 她按了一下他的血管,有种捏草茎的感觉,挺好玩儿。 但一想到他昨晚就是血管破了才流那么多血,就又连忙收回手,还有点幼稚气地吹吹被她捏过的地方。 像吹伤口那样。 薄聿珩:“……” 应如愿仍然无所感,随口说:“你要是早跟我说你们今晚有计划,我肯定会放在心上,谁让你跟我开玩笑,我以为你只是逗我的,才没有在意,当时刚睡醒,什么都没有想起来,迷迷糊糊的,就走出去了。” 薄聿珩凸起的喉结滚动:“倒是我的错了?” 应如愿用她那双又乖又勾人的眼睛无声地看他。 薄聿珩微微眯起桃花眼。 他知道,她的本意,应该是装无辜蒙混过关,但他看在眼里却觉得是撒娇。 而且真的很娇。 她换了一条水绿色的旗袍,让人想起湖边杨柳枝。 薄聿珩闭了一下眼,索性不忍了,吁出口气,道:“腰,还没擦。” “你刚才不是说不用擦了吗?”应如愿一边腹诽一边拿着毛巾过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