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应如愿做了太多次深蹲,后来回学校,连着两天两条腿都是又酸又麻的,走路也有点儿不自然。 其他人看不出,但许和夏太熟悉她了,一眼就发现了,一脸意味深长。 应如愿面不改色:“我周末去爬龙脊,从土地湾爬到龙脊,又爬到大潭峡马塘坳,最后从大浪湾下来,爬了一整天,所以膝盖酸疼。” “做了一整天啊?” 许和夏阅读理解满分,啧啧夸赞,“不愧是薄总!但我以为他那样的男人会更喜欢掌控主动权,没想到是你女上,可怜我宝的膝盖了。” “……” 应如愿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先反驳没有一整天,只是一整夜…… 还是先击碎一下许和夏同学的刻板印象,哪怕是她在上,男人依旧可以掌握主动权,能力和位置,有时候并不会画等号…… 她脑海里掠过那一晚薄聿珩靠坐在床头的样子。 他们用了同款沐浴露,是柠檬和栀子,清甜的香气在无形间将气氛变得朦胧不清,瓦数不高的台灯光晕照着他神情的进退从容。 桃花眼缱绻多情,温柔地注视着鸭子坐在他大腿上的她,一句:“过来,我尝尝从港城进口的梨子甜不甜。” 就让她的尾椎骨麻了半截。 扶着他的肩,直起自己的腰,主动凑上去,让他尝。 那种充满dom感的掌控感,应如愿不能肯定自己这辈子会不会有第二个男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