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起码今天,要他听她的。 她故作理直气壮:“对,要戴着,今天不准摘。” 薄聿珩只是垂着眼睫看她,看似温和笑着,实际分辨不出他的真实情感。 苍苍竹林寺,杳杳钟声晚。 应如愿在他沉默的微笑里忐忑不已,为自己一时兴起,却勉强到了他感到抱歉,伸手要帮他摘下来。 但他避开了。 揉揉她的头发,笑说:“霸道。” 但他这一整天,当真没有摘下来。 …… 第二天他们就乘坐私人飞机返回港城了。 来他们的男人,应如愿不认识。 他看起来颇有年龄,但说不清是三十多还是四十多的,戴着一副眼镜,相貌只能说是周正,但气质不俗,很是儒雅。 薄聿珩对他的称呼是:“堂兄。” 堂? 应如愿一怔,不由得再次看向那个男人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