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——比现在这个,还差一点儿。 应如愿大脑陡然变得空白,只剩下习惯还刻在骨子里,呜咽着说:“……没洗澡……” 这个习惯还是他养出来的。 虽然他无论何时都是一个,看起来和闻起来,都很洁净的男人。 身上的木质香调类似空山新雨后的寺庙,是没有脂粉气的焚香。 但今晚的他有点儿不一样。 温暖宁和的木香里带着赛车场上还没有熄灭的马力,一丝丝类似汽油的味道闻起来非常危险,像随时可能爆炸和焚烧。 薄聿珩按着她纤细的脖子,致命的大动脉就在他的手下,应如愿很难不害怕。 害怕他的动作,害怕现在的他。 薄聿珩用拇指抬起她的下巴:“你都跟那种臭水沟的老鼠走在一起了,还怕脏吗?” 应如愿说一句:“不要……” 从抱山赛车场延续下来的怒火没有熄灭,薄聿珩的眼眸暗得像今晚的夜色。 一句句的质问打凿下来,让应如愿无力辩解和反驳,只能崩溃地呜咽着。 “不要什么?我让你不要做我不喜欢的事情的时候,你听了吗?嗯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