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次日早上,薄聿珩换好衬衫,站在全身镜前打领带。 从镜子里看到,应如愿在床上翻了个身,也是醒了。 他冷不丁打了个喷嚏,应如愿翻身的动作顿了一下。 薄聿珩语气悠悠:“被你冻的。” 应如愿本来不想理他,但架不住她现在越来越喜欢怼薄聿珩,还是丢了句话出去: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!” 薄聿珩穿上西装外套,平驳领端正优雅,他扣上一粒纽扣,慢条斯理道:“你卷走了被子,我没有被子,不就着凉了?” 应如愿一下坐了起来,理论道:“空调开着制暖,再冷又能冷到哪里去?而且你不会重新拿一床被子吗?真冻感冒了,也是你自作自受!” 薄聿珩转身。 背影逆着光,晨曦晕在他周身,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三件套,很清隽,很俊朗,很衬他,一派东方男人的温雅与贵重。 他注视着她,目光平和,像温泉池水,在这个微凉的早上,泡得人心发软。 应如愿咬住内唇的软肉,又听到他说:“妹妹,你现在,是一点都不心疼我了吗?我的枪伤刚好,体质就是会比较弱。” 她瞬间就接不上话了。 恼怒他耍赖犯规,堂堂薄氏集团总裁,居然卖惨!! 薄聿珩突然朝她走去,应如愿浑身都绷紧。 他在她床边坐下,宽大有力的手掌按在被褥上,应如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昨天准备好了吵架的草稿,但此刻找不到切入口,只能干巴巴看着他。 他也不提那些不愉快的,温和道:“今天天气不错,下午带你去骑马,怎么样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