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薄聿珩也从床上坐了起来,支着一条腿,像是知道她又因为什么不高兴似的,勾起嘴角。 他就算没有打理头发,也没有西装革履,只穿着深绿色的真丝睡衣,闲闲散散的样子,也是要命的性感。 应如愿觉得再被他这样弄下去,自己才要英年早逝,她拒绝接收他的荷尔蒙,跑出去喊白雪,帮她去车上拿花。 不对,不行不行。 昨晚在车上的胡闹,不知道收拾了没有,不能喊白雪…… 应如愿又跑回来拿了件外套穿上,自己去地库拿花,再检查车上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痕迹。 薄聿珩下床洗漱。 一个佣人走到房门口:“大少爷。” 薄聿珩继续刷牙,只是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。 佣人低着头回话:“小姐的裙子上有酒渍,还有體液以及呕吐物,因为混的东西太多,已经分辨不出是否有血迹了。” 薄聿珩虽然短暂被妹妹转移了注意力,但不是真的忘记,他还是记得吩咐人确认昨天晚上他摸到的那块湿地是不是血迹? 只不过,色迷心窍,美色误人,证据被他亲手毁了。 薄聿珩漱了口,淡淡说:“就这样吧。” 佣人退下。 薄聿珩换了衣服,走出卧室。 应如愿已经将那束黄玫瑰拆开,放进醒花桶,两只猫围着花桶转圈,想要去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