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上次跟应如愿来,薄聿珩婉拒了入门处的赠香,这次也是。 他一身黑色,独自一人,既与虔诚的信徒格格不入,也和欢天喜地的游客格格不入。 他既不叩拜,也不拍照,更无心欣赏风景,双手落在风衣的口袋里,走到大雄宝殿前,旁观着众生俯首祈祷,看着香烟缭绕,模糊了庄严的金身。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,伫立一会儿后,又返回入门处:“您好,可以给我三炷香吗?” 发放信香的小师父还记得他,毕竟来寺庙却不上香的人很少,何况男人的相貌和气质还这么出众,看一眼就很难忘掉。 他连忙说:“可以的,这份给您。” “谢谢。”薄聿珩接了香,走回大殿。 小师父莫名有些好奇,从窗口探出身子瞧。 就看到男人在油灯前点燃了香,在拜垫前弯下了腰,生疏而虔诚地学做一个信徒,为了心中无人知晓的所求,对莲座上慈悲低眉的佛,顶礼膜拜。 小师父都好奇了,他这样的人,还有什么要向神佛祈求? 薄聿珩将香插入香炉中,然后就沿着两千米长的通道走去法喜寺。 那天薄聿珩在法喜寺呆到闭寺才离开。 叶言一整天都联系不上薄聿珩,很难不担心,开车来找他,刚好在寺庙门口接到他。 叶言松了口气。 薄聿珩上了车,从扶手箱里抽了一张湿纸巾,一边擦拭手指,一边看着他:“怎么这副表情?以为我出家了?” 叶言笑也不是,不笑也不是:“……薄总,您别开这种玩笑。”会吓死人的。 薄聿珩清淡地勾起嘴角。 叶言启动车子,从后视镜看了一眼,看到他在擦拭手指上的金漆,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沾上的? 他一边开车一边想,这种金漆,好像是寺庙里用来给经文描金的。 比如刚才经过的那面刻满文字的墙,就用金漆一个字一个字描过。 薄聿珩去碰那些字了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