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们电台在某某某时期前也录了不少书,不过由于后期兴起批《水浒传》的风,旧书都跟着遭了殃。 庆幸他们电台的曲艺前辈竭尽全力保护了不少好作品,其中就有连阔如五十年代录的《三国演义》的母带。 前辈们又根据连阔如说书的内容,整理出了一本《三国演义》的评书梁子,(评书梁子是旧时评书艺人说书的提纲,通常通过口传心授的方式传承,跟小说大纲差不多意思。)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出现了残缺。 有人说残缺部分的评书梁子被谁给藏起来了,这事已经无从考证。 “哦,这老孙干工作可比以前麻利多了。” 张晚风笑笑,“你小子跟我阴阳怪气什么?小心被老孙听着了,他又要揪你的小辫子,开你的批评会。” 被张晚风这么一说,徐飞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,见老孙真不在,笑着说:“组长,我可是说的实话,老孙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。” “哦,他怎么不一样了?” “啧,我说不准确,但有一点我肯定,他好像变得不太爱挑我的刺了。” 嗐!瞧把孩子给吓的,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感知到。 “有没有可能是你变的更沉稳了,他找不到你的缺点进行批评。”张晚风把本子往桌上一放,煞有其事的分析道。 “不对,我昨儿还提前下班了呢,他……组长,昨儿我是去找李先生才提前下的班。”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。 这小子提前下班居然没跟自己报备,真是翅膀硬了,不过看在这一月来他尽职尽责看守录音室的份上,下不为例。 徐飞见自己的事掀篇了,组长心情还不错,便问了评书《三国演义》主讲人选。 “是不是李先生让你问的?” “什么是都瞒不过您的眼睛,李先生确实对此有想法。” 张晚风露出思索之相端起茶杯,吹了吹,浅饮一口,又放下茶杯,道:“这次《三国演义》的录制非同小可,不仅仅要说的好那么简单,需要大火大爆,不然接不住《彭公案》的场子。” 《彭公案》才播了几天,社会反响异常强烈,台里每天都能接到几十个询问《彭公案》的听众来电,信也收到了不少,大多是京津冀的。 “李先生的风格太稳,又像连阔如,没他自己的特点,说的好对他来说很简单,但做不到大火大爆。” “相比于他,袁阔成更适合接《三国演义》,他在东北的评书窝子里成长和磨炼,已经有了他自己的风格。” 接着说:“其风格特点就四个字,漂、俏、帅、脆,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博采众长,兼容并蓄,把话剧、电影等艺术形式之长融入到他评书表演里。” “我认为这种表演风格更能被当下广大听众所接受。” 徐飞一丝不苟的听着,也极其用心的记着。 第二天早上接了李先生,徐飞便昨儿张晚风跟他说的话,挑着说给老先生听。 李鑫荃一听是因为自己说的太稳,没自己的特点,人家担心自己不一定接得住《彭公案》的场子,这才决定让别人说全本《三国演义》。 他对此只能长叹一声,没说什么,到了电台也如昨儿一样,该怎么录还怎么录。 到点准时坐上徐飞的自行车回家。 经过这两天的接触,张晚风不用李先生说全本《三国演义》的原因又多了一条。 那就是录制太慢,第一天一上午就录了两集,到了第二天更是只录了一集。 这工作效率实在跟不上他们组高效的工作强度,再加上其身体大不如从前,要是用李先生说全本,张晚风十分担心出问题。 第三天,在加班加点下六集《舌战群儒》终于录制结束。 送走了李鑫荃先生,又迎来了一个老朋友…… (没了……月票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