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廖羽知座上的帝王对那日偷书的人还耿耿于怀,势必要揪出那人来,所以不放过任何值得怀疑的人,便立马低头领命,“奴才这就去办!” ...... 深夜,绛紫阁。 一身墨色衣裙的妙龄女子侧倚在贵妃椅上,丝绸的裙摆似墨泼般倾泻在大理石地板上。 冷玉般莹白的肌肤在几盏琉璃灯下泛着如月的光晕。 她怀里正抱着那只黑猫,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它。 夙祈一身黑衣,又顶着一张不知是谁的脸单膝跪在榻前。 他的视线在女子另一只红肿的手腕处停留了一会,那双冷眸里起了丝不一样的波澜。 但那丝异样太过细微,以致让人以为只是眼花看错了。 他的声音和以往一样,即恭敬又疏离,“属下先给您把手接上吧。再晚一些的话,这只手可能就废了。” 他故意把话说的重了点,生怕她突然又发什么疯,连这只手也不要了。 毕竟她心思深似海,做事经常不按常理出牌。 偶尔发起疯来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,不要说一只手了。 好在今夜的她格外安静,似乎眼里只有那只小猫儿。 见她并未反对,夙祈起身来到她身前,缓缓抬起她的那只手。 他又看向女子,由于距离过近,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子脸上的无动于衷和心不在焉。 他微蹙眉提醒,“可能有些疼,您忍一下。” 段司音懒懒抬眼,直直地跌进男人的眼里。 和她大多数时的眼神一样,很深邃......又似很浅淡,很直接,又幽深的令人永远也看不懂。 她并未说话。 夙祈躲开她的眼神,手下微一用力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那只脱臼的手腕回归原位。 夙祈深知上官瑾手法的厉害,这一来一回恐壮年男子也不一定能做到面不改色。 可榻上的人似感受不到痛一样,只静静地盯着那只刚被接好的手腕。 她眼眸微垂,修长的睫羽半落,精致绝伦的半张脸在灯火下洁白如雪莲。 明明是那么强大的一个人,偏偏生得这般娇弱病态,这极大的反差感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她的外表所迷惑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