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文子骞最是无辜,“诶......文某可谁都没得罪过——”只听滋啦一声,也不知背后谁扯了他的衣裳,整条袖子都被扯没了。 “你无辜个屁!那次码头围剿,不是你给他们供的武器吗?艹你娘的文老狗。” 谁的屁股坐了下来,把文子骞直接压在地上,忍无可忍的斯文男人,终于破口大骂,“......我草你们大爷。” 五个大人扭打到一块,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,把这些年憋在心里的那股子郁气全都发泄了出来。 议事堂外听见动静的各家随侍赶来,瞧着屋内乱成一团的景象瞠目结舌。 五人大老爷们儿谁也没动家伙什。 就跟小孩打架一样,挥拳、扯衣裳、揪头发、掐肉。 场面不忍直视。 随侍们大眼瞪小眼一小会儿,各自默默退去。 他们主子好像没喊他们帮忙...... 一刻钟后,议事堂内安静下来,木桌椅子东倒西歪,碎地碎,断得断。 五人就坐在地上呼哧喘气,个个脸上都挂了彩,衣衫、头发凌乱不堪。 眼神对视间,依旧嫌弃得不行,但却少了那股子戒备跟怨气。 须臾,也不知是谁先忍不住笑出的声。 紧接,整个议事堂内爽朗笑声此起彼伏,传出议事堂,传出漕运行总舵,传出好远好远。 老头笑完,撑着老腰哎哟哎哟直叫唤,“一群狗比,下手没个轻重,爷爷都七十好几的人了。真给爷爷打坏了,灵宝不得找你们拼命!” 紧接是花高逸,撩了撩已经散乱的头发,起身给老头搬了张椅子,“老头,你说话是贱,但说的话不无道理,白云城老一辈同样争斗内讧不断,可从未有过四方势力头头齐坐一堂的景象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