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哥,阿冉都能卖三十两,给爹在县城换了工作,还让咱们穿上了细棉衣吃上了甜米糕。 那小黑能卖多少两?让阿娘把小黑也卖了吧,这样咱们不仅能吃米糕,还能吃烧鸡。” “阿冉是男娃,小黑是女娃,女娃贱,不值钱,还是留着以后吃肉吧。” 少女行至院门口,从墙角二人身上收回视线,抬脚跨进了院门。 灶房内,颠勺与铁锅碰撞,哐哐响。 有肉香味传来。 少女却只感觉一阵恶心。 她听着屋内妇人哼着不知名的小曲,那音调拉得老长,好像很是沉醉其中。 ...... 霞光将隐未隐。 天际鲜红欲滴。 男人在村口跳下牛车,一手提着小酒坛一手拿着油纸包,客气跟赶牛车的车夫道了别。 男人嘴里同样哼着不知名小调。 嗓音高亮,腔调欢快。 待越过木桥,走完土坡。 小院就在眼前。 天彻底黑了。 今日的小院没有点灯,院外的小黑也没有犬吠。 两个儿子也没有奔出来迎接自己。 他那话多又凶悍的媳妇儿也没在院里埋怨自己无能。 哦,现在不一样了,他花钱在县衙里谋了个好差事。 他现在不一样了,他媳妇儿不敢再说他。 她若敢,他立马休了她。 想到这儿,男人的腰板直了,昂首挺胸跨进小院。 ...... 徐州城。 城南后巷民宅。 堂屋内亮着烛火,氤氲着饭菜香气。 老头面色涨红,眼神迷离,打了个酒嗝他道,“那什么狗屁巡城统领,堂堂七尺男儿居然有龙阳之好。 爷爷手贱啊,想从他身上搜点钱财,扒他衣裳时他居然露出一副享受模样,呸!草他姥姥的,真晦气。” 灵宝,“疯爷爷,啥是龙阳之好?” “......”疯人萧眼神逐渐清明,哦哦哦,喝高了喝高了,差点忘了屋里还有个小灵宝。 “龙阳啊,就是,就是一种病,以后谁要跟你说这个,你就揍他!” 堂屋们被推开,花佑祁拎着两坛酒进屋,撇嘴,“疯爷爷,你怎么能趁我去买酒,跟灵宝说这些。” 他在院外都听到了,疯爷爷一喝酒就胡说的毛病真是—— “桀桀桀桀!爷爷口误,口误,我换一个说,说那城外的胡员外。嗝!你们都以为是爷爷扒的他衣裳吧?哈哈哈,是他自个梦游脱的,爷爷就是送了他一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