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与此同时。 窦府内,窦长明换了一身黑袍,便匆匆赶去内城天宫神殿。 在大门外等了一小会儿。 一个身着天宫药童衣裳的小少年领着人进了神殿大堂。 正值午时,刚还晴空万里的天空开始聚集起了乌云,不到片刻,头顶开始落下大滴大滴的雨滴。 窦长明一边跟着药童走,边抬起手用衣袖给自己遮挡雨滴。 大堂内。 一约莫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背着手,站在大堂中央。 一身朴素的玄色长袍,胸前有绣天宫独特的标志图案。 空荡荡的大堂内,并无任何陈设,只立着几根脊柱直达房顶。 窦长明刚走到大堂门口,屋外的雨便停了。 老头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天宫,乌云渐渐散去,温和的阳光再次照射下来。 他攥紧拳头,仿佛在怨恨老天爷何为单单要淋他。 跨进大堂,老头卑微行礼,“紫烛长老,窦某不负宫主不负您所望,赛事圆满结束,药方也送了出去。” 紫烛长老睨着面前垂首的老头,冷哼一声,“我怎么听说今日大比有人在场中挑事?此次大比是以我天宫的名义所办,就这么当众被人打了脸,你也好意思说圆满?” “紫烛长老——”窦长明立刻跪了下来,湿哒哒的衣裳贴在身上极其的不舒服,垂首间眼底的怨气更浓了。 他如今已是六十高龄,却还要对一个比自己小的人下跪。 怨气、不甘几乎烧红了老头双眼。 若当年他那好哥哥能摒弃前嫌与窦家合作,何至于他会勾结枯暮陷害窦长生。 何至于如今一把年纪了,还要这般卑躬屈膝地讨好他人。 都怪他,都怪他! 紫烛缓了缓神色道,“窦家主起来吧,先说正事。” 窦长明起身,却依旧垂首,不动声色压下心中不甘后才道,“长老。得到药方的那人,名朱六,是南边一富商之人,此人有个舅舅在当地做官,但官职不高。其他并无任何背景,不用顾忌死后会有人报复——” 紫烛长老点点头,“宫主此去一直没有消息传回,但宫主吩咐下来的事,咱们得办好。那姓朱的如今在何处?” “是,已经在客栈收拾东西准备出城了。” “很好,吩咐下去,今日出城的人不必严查,想走的都能走。” “是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