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奴才这是第一次啊,求姑娘念在奴才初犯,从轻发落啊!” 苏澜看向水蛇腰,“你也是初犯吗?” 水蛇腰学着刘用的样子,也“哐哐哐”磕了三个响头,“奴婢自然也是的。” 圆盘脸嘴唇一动,声音还没发出,已被刘用抢先一步。 “你胡说!”他指着水蛇腰,“你和丁程五在林子里弄,动静大得把马都惊了。” 水蛇腰大概没想到,这男人提了裤子就不认人,一时愣住。 “要不是因为马动,惊动了那养马的小子,被他撞破你的丑事,你至于撺掇你那侄儿割他脸吗?” 苏澜终于明白,江承被割脸,竟是这水蛇腰搞的。 “他说的可是真的?” 水蛇腰被吓住,剧烈摇头,冤屈还没喊出来,刘用又开始输出。 “你还想狡辩?不信传丁程五和你那侄儿来对峙!你是故意让你那胖侄女相看江承的。” “为的就是他要是成了你胡家的女婿,必然会保你。若是不成,自有你那侄儿弄他!” “可怜你那侄儿被你利用,挨了五十大板,现在还下不来床。你这妇人最是恶毒了!” 说完还嫌不够,对着水蛇腰吐了一口,那唾沫正吐她脸上。 水蛇腰气懵了,扑上去挠刘用。 可男女力量悬殊,她又哪里是对手?没挠到人,反而被一脚踹倒。 “都是你个破烂祸害了老子!” 刘用还要打,被逐星拦下。 苏澜恨得牙痒:“她固然可恶,但你更不是东西!五十大板,发卖出去!” 刘用睁大了眼睛,惊诧地看着苏澜。 这种事吃亏的从来都是女人啊!不是胡娇该被发卖,打死,或者浸猪笼吗? 怎么到他这都反过来了? “姑娘,饶命啊!奴才以后一定对姑娘忠心,您就当留条狗吧!” “呵!”苏澜冷笑,“狗可比你忠诚多了。” “奴才真是被勾引的,一时不查犯了错,求姑娘给奴才个机会!” 刘用大声叫喊,被逐星拖了出去。 水蛇腰跪在地上,痛哭流涕,“姑娘,给奴婢次机会吧!” “胡娇。”苏澜盯着她,“在府外巷子里堵江承的人,也是你找来的吗?” 江承伤重,阖府皆知。 水蛇腰摇头:“不是奴婢,请姑娘相信奴婢一次,奴婢真的没有说谎。” 江承的祸,苏澜说不清为什么,就是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古怪。 她揉了揉额头,慢声说:“你是否说谎已经不重要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