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对苏澜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吗?随便是谁,一眼就能看出来? 江承心绪杂乱。 马车到了他新租的宅子,自从苏漪住进他家,他就没回去睡过。 这处宅子在贫民巷,龙蛇混杂,又小又隐蔽,人一进来想找到都难。 他抱着苏澜下车,感受到她呼吸灼热,垂首见她迷蒙着眼看他。 “阿舅,我难受。”她声音沙哑带着泣音,柔柔婉婉,让人心疼。 江承紧了紧手臂,低声安慰:“别怕,看了大夫就不难受了。” 这说话的声气柔和得能掐出水来,听得胡娇心惊肉跳。 心上人在怀,又是这般春情娇艳,她真怕江承控制不住。 好在江承脸红归脸红,做事的条理却一丝不乱,去请了贫民巷最好的女医。 “伤口已经处理好,但暖情香无解,又最磨女子,阴元不泄出药性是消不掉的。” 胡娇着急:“这可怎么办,姑娘还未嫁人,断断做不得那等事啊!” 江承更是急的来回踱步。 女医笑看着江承:“那便提早成婚吧。” “我们不是……” “不用解释,我懂。”女医还是笑,“有情就行。” 说罢,施施然走了。 苏澜感觉自己在被火灼,但好歹还有理智,她咬牙道:“给我冷水。” 胡娇急:“您这么虚弱,受不住冷水的。” “冷水来!”苏澜喘息着,她怕自己理智全失撑不住,“速去!” 江承只得打来井水,然后退了出去,胡娇扶着苏澜进浴桶。 深井之水即便在夏日也是寒凉,加之苏澜周身如火,进浴桶的一刻她就颤抖不止。 寒意像冰冻的毫针一样,猛地刺入她的皮肤,疼得她忍不住痛哭。 冰火两重,噬心锥骨。 身体已经麻木,头脑却越发清明。 她又疼又冷,偏偏身体深处还似有火在烧。 她控制不住想谢珩。 想到他,哭着也能熬。 “胡娇,水还不够冷,去打新的来……”她侧头艰难地说,“冰,我要冰。” “姑娘,要不您给江承吧!他模样生得好,斯文守礼,想来落难前出身也不差,重点他待您真心。” “他能打理商行,身契也在您手上,您解了他的奴籍,将来必是夫妻和美。” 江承在门口听到了这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