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要是因两脊杖跟他闹,谢珩都觉得是自己太过失职,没尽到丈夫的责任。 但她怎么就介意那两戒尺一巴掌?他控制着力道的,还打疼了? 谢珩觉得小妻子这个脑回路,真的奇奇怪怪。 可她伤着,他也不敢质疑,怕惹了她发脾气,她需要静养。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怂过,一遇上她,就情绪不受自己掌握。 苏澜盯着谢珩半晌,忽然就哭了。 她一哭谢珩哪里受得住,将人好好抱进怀里,柔声哄:“别哭,我错了,我那天不该动手。” 苏澜不知道为什么,就忽然很伤心,她也想忍,可最后还是没忍住。 似乎从严家别院那天开始,她的精神就绷着,内心慌乱无法消解。 此时看着谢珩,她觉得自己的情路走得很艰难,每一步都要下决心,才能不退缩。 从心动到成婚,到做一对偷偷摸摸的夫妻,这其中的苦,男人总该没有女人感受深刻。 有情饮水饱。 她从前以为夫妻间最重要的心意,在那几巴掌后变得很脆弱。 他没向着她,还打她,到现在道歉也这么不实诚。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片面,甚至一股脑的认为,谢珩打她就是因为宋书意。 她哭得委屈极了,将谢珩的心一点点哭出了酸,然后是疼。 他的语气更软了:“念念,我跟你保证,以后再也不打你了,好不好?” 苏澜哭得打了个嗝,扯着他的袖子抹眼泪:“你还用戒尺打我……” 谢珩用下巴蹭蹭她。 “你见过哪个丈夫这么惩罚妻子?当自己是书塾的先生?还是想当爹?” 这话引得谢珩深思。 他早就觉得自己对她的态度不太对,现在更加深了要改的想法。 “我是你妻子,不是你养的小孩,你再敢打我屁股,我就真管你叫爹!” 谢珩哭笑不得。 这小混蛋…… 门外传来药老的声音:“爷,该行针了。” “晚一点再去。” 药老一想就知道是苏澜醒了,敲了敲门,在听到谢珩让进才进来。 “这药浴和行针是有间隔时间的,不能停,不然您再有十天也出不了我这院子。” 苏澜终于意识到问题严重,眼泪都被吓没了,抓着谢珩手臂,紧张道:“您不要瞒着我,好好说。” 谢珩握着她的手,低柔道:“不怕,这毒有内力压制着不会有事,这次复发是因上次在宛平受了些伤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