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淮陵王嘴上说着和皇室闹得那么僵,这些年来还不是安安稳稳守着边疆,焉能知这个温鹤绵是不是他们推出来的棋子! 兵权! 要是有兵权在,他早就反了,如何轮得到那小傀儡坐在皇位上长大? 而今朝中也渐渐有了小皇帝的支持者,藩王仍然在封地蠢蠢欲动,宁贺褚已然是走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。 宁贺褚重重呼吸了几声,才按捺住自己的思绪,抬起手摆摆:“滚下去吧。” 迟早要找机会,取而代之。 - 要把明州财政维持在一个不偏不倚的水平,是个技术活。 但长久以来,终究有隐患产生。 不管是对百姓的补助还是当地税收,都存在很大问题,尤其是加固堤坝的材料,整个都偷工减料,也就是幸运,这几年没决堤。 这么修修补补下来,仲汝梁贪墨的以及他们缴获的银两几乎都花得差不多了,官员大大小小连坐一波,场景颇为壮观。 除了主谋,其余人都是审讯后择日问斩,由周廷亲自监管,并派人将他们的罪状张贴在闹市口,让百姓看个明白。 问斩当天,围过来看热闹的百姓不少,整个场地被围得水泄不通,只待时辰一到,刽子手手起刀落,立马就人头落地。 温鹤绵与谢琅寻了个高处站着看。 这边提前被包了下来,不会有人过来打扰他们。 二人目力都极好,隔老远也能见到那血腥的场景,围观百姓一点都不怕,甚至还有起哄欢呼的,少一个贪墨银子的狗官,他们的日子也能过得好些。 虽闻不到血腥气,温鹤绵胃里还是阵阵翻腾,她手扶着栏杆,握得有些紧。 忽的,一双手蒙上了她的眼睛,少年的温度从背后靠近,谢琅声音低了些,带着点哑:“既然不习惯,那又为何要来看?” 温鹤绵不会在大事上心软,可这么多年过来,谢琅都有亲自杀人的时候,她手上却没有沾染一条人命,顶多交给属下去处理。 谢琅其实想不通,温鹤绵为什么今天执意要来看。 他的太傅干干净净站在那里,血腥肮脏的事情,他来做就可以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