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往日里他们交集不多,在议事过程中反倒意外合得来。 这位年逾五十的许大人对温鹤绵十分看好,笑眯眯的:“今日一闻,温大人许多见解都颇具新意,终究是我们这群老家伙,不如人喽。” 温鹤绵不敢往自己身上揽:“只是从前听人说过,觉得有意思,便记住了。许大人这么说,让我有点惭愧。” 许大人表示不相信:“你还是太谦虚了,能当好帝师,你就已经比许多人强上一大截了。朝中风言风语,不过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,真要他们在这个位置上,未必能做得有你好。” 就说宁党最风光的时候,有多少人敢站出来? 温鹤绵已经是其中佼佼者了。 温鹤绵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任务的原因,她笑笑:“多谢许大人赞扬。” 许大人笑着摆摆手,提醒她:“有冲劲儿是好事,可朝中风风雨雨,若不及时加以退避,便是荣宠在侧,难保有一日不会惹祸上身。温大人是个聪明人,该懂得我在说什么。” 温鹤绵确实懂。 她更知道许大人除了在提醒她,恐怕也是在告诫她。 宁党日薄西山,下一个朝中最有权势的会是谁,不言而喻。 “多谢许大人好意。” 温鹤绵就喜欢这种明快人,她态度平和,弯了下眼:“这是我爹娘护着的江山,我不会糟蹋的。” 许大人一怔,他看向温鹤绵,忽而失笑:“倒忘了你这层身份。” 温家世代忠骨,淮陵王夫妻和皇室闹僵了都没反,还一直护着边疆,作为他们的孩子,温鹤绵骨子里就不可能是歪的。 归根到底,是温鹤绵的成就太出众,早就盖过了淮陵王世子这层身份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