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有狗从小就被人欺负,被辱骂,自从跟了陆远,才得到了尊重和良好的待遇。 所以,陆远说“人人平等”,他真的信了。 可现在,皎洁的月光下,水面上的手势异常醒目。 你跑也就跑了,但,骂人就过分了! 有狗扯掉一身破烂衣衫,“哗啦”一个转体三周半扎进了水中,使出“狗刨”绝活。 “唰唰唰!” 速度还不算太慢。 “PIA!” 发现对方会水,舍普琴科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。 祸从口出……瓷器不与瓦片碰……你嘴贱惹人家干嘛? 看着有狗在水里扑腾着追来,他郁闷的转身继续逃命。 于是,月光下,安静的河面上,只有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拼命扑腾。 岸上,舍普琴科府中,安保队员最终攻破大门,将顽抗者一一击杀。 七八个俘虏中,没有舍普琴科和有狗。 李荷美扩大搜寻,很快,地窖密道被发现,出口处脱下的衣物也被找到。 很明显舍普琴科是想通过河道逃出去的。 李荷美立刻说道:“会水的下水追,其他人在岸上追!” 扑通扑通,好几个人跳下了河流,分两头追踪。 河水中的有狗水性确实不如舍普琴科,但他这回发了狠,拼尽全力追赶。 舍普琴科虽然领先十几米,但晚上水凉,平常酒色如命的他渐渐气喘。 忽然,一阵痉挛袭来,他欲哭无泪。 麻痹,抽筋了……真倒霉呀! 扭头发现,有狗追得更近,心中慌张起来,却导致身体更不协调,速度肉眼可见地慢下来。 “呼哧,呼哧!” 有狗年纪小,火力足,水凉对他影响不大。 河浪推搡着两人,距离越来越近。 有狗看准位置,猛然蹬腿,一下揪住对方的衣角。 舍普琴科惊恐万分,乱蹬乱甩,想摆脱对方的纠缠。 但,有狗凭着一股劲,任凭对方厮打,始终牢牢攥紧衣服。 一开始,两人还扭打拉扯,不大会功夫就累得像狗熊,只能随波逐流,浮浮沉沉飘向下游。 而大量安保队员打着火把,沿河找寻着两人的踪迹。 骑在马上的李荷美,拿着望远镜快速在河面搜寻。 忽地,一小块黑糊糊的物体引起她的注意。 “在那儿!” 火把聚集下,河面亮了起来,还真是两个人头一浮一沉,快速顺河而下。 河面挺宽,长杆绳索都差得远。 水流挺快,一般人不太敢在深夜尝试下河救人。 而且,现在去找船根本来不及。 李荷美一边追一边大喊道:“狗子!狗子!你一定要撑住!我这就找人救你!” 但,昏头胀脑的有狗有心无力回答,他感觉到手脚开始麻木,河水渐渐将他淹没,顺带着将舍普琴科拖拽下去。 就这样,众人眼睁睁看着,一朵浪花卷来,两人消失在水面下。 而在他们前方,正是河流出城的缺口。 这里地势较低,河水“哗哗哗”奔泻而出,宛如小型瀑布。 “狗哥!狗哥……呜呜呜!” 有猫闻讯赶来,正巧看到这一幕,当场哭得不行。 李荷美愣了半天,才默默骂道:“笨狗,蠢狗!大傻狗!” 尽管成功破获并剿除暴乱集团,但有狗为缉拿暴乱头领光荣的牺牲,让这场胜利抹上一层阴影。 挞禄叹了口气,告诉李荷美:“总督不在,牛鬼蛇神就会蠢蠢欲动。如果你不能控制情绪,就会被对方有机可乘……” 李荷美虽然敢爱敢恨,敢打敢拼,但,掌控局势方面还是新人菜鸟。 “那我该怎么做?” “你大大方方的开庆功会,把这件事当做典型宣扬出去,让百姓知道我们的强大。” 挞禄继续说道:“还要开公审大会,将叛乱者公开处决,看到鲜血,那些骑墙者才不敢侥幸,那些阴谋鼠辈终日战战兢兢。如此,北海城军民一体,必然稳如磐石。” 陆远没看错人,挞禄对人心的把握,十分老辣。 经过这次镇压,北海城的人心暂时得到巩固。 三天后,前往基廉斯克和布拉兹克的基尔顿和张玉廷,带着800骑兵匆匆返回。 挞禄告诉他们,陆远率军南下,是否参战尊重他们自己的决定。 基尔顿和张玉廷,召集归顺的哥萨克骑兵将领开会。 “诸位,神凌皇帝派了十万军队北上,击败五万辽东军。总督大人亲率全军南下,随时会开战,他留下话,打不打由你们自己决定,都表个态吧?” 基尔顿大表弟索莱达尔两眼放光:“没说的,哥萨克人生来就是打仗的,我要去!” 小表弟戈巴耶夫很耿直,直言不讳地说道:“十万大军,怎么能打得过?” 索莱达尔笑道:“切!你没打过怎么知道打不过?再说,打不过可以跑啊,东方人永远别想追上我们!打仗的部队有双薪,而且还有资格分享财富哦!” 众人都纷纷点头,认为他说的对。 戈巴耶夫看向基张二人:“你们不去不呢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