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由于激动,他连说话都是磕磕巴巴的。 江行舟原本是准备了很多向苏青表明心意的话,可到了嘴边,就只剩下对她好几个字了。 “我知道,”苏青笑了笑。 “苏青,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“苏青,我……我喜欢你。” 说到最后,江行舟身体明显开始颤抖。 显然,此刻的他,已经激动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。 苏青捂嘴笑道:“江同志,咱们现在已经建立了深厚的无产阶级革命友谊,从今天开始,我们要相互谅解,相互包容,相互扶持,懂吗?” 闻言,江行舟顺势向苏青敬了个军礼,语气认真,声音高亢,“收到!保证完成领导交代的任务!” 两人相视一笑,眸中洋溢着对彼此的喜悦和爱意。 领完结婚证,苏青便拉着江行舟去了邮局。 她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远在东北的父母。 重生半个月了,她还没有给父母写过一封信,也不知道他们在那边过得怎么样。 想到这里,苏青不由得一阵心酸。 前世,父母给她写信总是报喜不报忧。 所以她也一直都不知道父母在东北过得并不好。 每天吃不饱穿不暖,还要干重活,写思想汇报,不定期接受批斗。 一番折腾下来,已经瘦到皮包骨,瘦到脱相。 还没有等到平反,两人便双双去世,不久后弟弟也跟着跳河自杀了。 苏青对此毫不知情,还是后来抽空去看他们,才从农场场长口中得知三人去世的消息。 她悲痛欲绝,去整理两人的遗物,才发现他们住的地方只有一张木板床,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被子。 在东北,冻死人并不是一个形容词。 苏青很难想象,父母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。 想到这里,她更觉得愧疚。 当年父亲苏振国托人找了关系,才把她送到条件相对好的豫省农村当知青。 要不然她也得冻死在东北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