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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谁这么没有德行啊！”

    艺娘跺了跺脚，看着地上撕得粉碎的纸，一阵心疼。

    手艺人最是见不得自己的心血被人糟蹋了，即便这些出自关月之手，她心中也闷得很。

    可是她刚说完，就立马收了声。

    眼睛兜了个圈，发现没有关注自己，更不会留意她说的话，才暗暗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这里是芳菲园，不是她的铺子，周围尽是王公大臣的女儿，毁掉这些花鸟的人，必然也是有大身份的。

    她惹不起。

    艺娘默默地将碎纸捡起来，眺望着关月离开的方向，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关月并不晓得身后发生的事，即便知道了，约摸也是一笑了之。

    她得罪的人不少，若一一清点，事事计较，就不用做其他事了。

    只把主要人物放在心上就行，其余皆是过客。

    关子瑶凑到了人堆里玩投壶，关月懒得去挤，就在外围游荡，任由各处议论声入耳。

    “今日太子殿下没来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人瞧见呢！会不会是在射艺那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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