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滚出去!” 邢歌见叶飞不为所动,顿时怒目,指着大门重复了一遍。 叶飞面无表情,双手插在口袋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并没有离去的想法。 “邢先生,您还记得我吗?我是陈伯忠的侄女,陈渔。”陈渔笑盈盈的接过话茬,颇为俏皮的招了招手。 “陈伯忠?”邢歌脸色缓和,微微点头,说道,“陈老爷子近来身体可好?当年我和他的交情可不算小。” “家叔一切都好,这几天倒是时常提起邢先生,说起您可是丝毫不吝夸赞。”陈渔微微一笑,“当年如果不是先生您慧眼识珠,恐怕那件老古董早就被当成垃圾扔了,我这次来就是为了特地……” “行了,这些客套话就不多说了。”邢歌摆了摆手,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神情淡漠道,“我知道你想用陈家的名义找我帮忙,这没问题,但要先放一边。我的店里不欢迎小人,不欢迎逃兵,请出去吧。” “小人?逃兵?”陈渔望向叶飞,皱起了眉。 关于叶飞的身世,她和陈伯忠不是没有打听过。 但由于某些缘故,哪怕陈家再强大,能调查到的仅仅只是一些表面上的东西罢了。 这时, 啪嗒—— 叶飞挺直腰背,面朝邢歌,单膝跪地:“叶飞愧对邢先生!” 陈渔愣在原地,不知所措。 邢歌神色复杂,但语气依旧冰冷:“已死之人,跪能复生?” “不能!”叶飞眼眶渐红,“但我总有一天会替他报仇。” “当初干什么去了!?”邢歌猛地站起身子,悲愤的盯着叶飞,“现在说这些,又有什么用?” 叶飞并未再回应,而是久久跪地不起。 一旁的陈渔早已目瞪口呆,如鲠在喉。 曾经为了历练,叶飞出国当过一段时间的雇佣兵,认识了一班子好兄弟。 那一批兄弟里,有一人名叫邢月,年仅19,是个新兵蛋子,进雇佣兵营里后十分自来熟,和叶飞混熟后,带着一心为国的憧憬跟随他前往更多战乱地区历练。 19岁。 邢歌的儿子。 这就是叶飞为什么单膝跪下的原因。 对于邢歌来说,邢月不但是继承他衣钵的最好人选,更是邢家那渺渺无几的嫡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