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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按照恺撒的经验来看，路明非就是那种很典型的小城市少年。

    就是那种去大城市读大学之后听到人家聊牛聊马，凑上去傻乎乎地说一句我以前骑过马，这才知道人家说的不是动物说的是车的年轻人。

    楚子航同样也想到了这一点，和恺撒一道寻找起了路明非。

    然后，他们就看到了一个背部朝上四肢自然下垂，就像是刚刚被水鬼拖去抵命的衰仔随波逐流，而且目标正是河豚鲸群！

    恺撒，楚子航：？？！！

    这是路明非？

    你他妈告诉我这是路明非？！

    他不会已经学会了吧！

    恺撒大为震惊，觉得自己的小弟可能真要抛弃自己而去成为新一代学霸，这样的话队伍里唯一的学渣就是他了。

    糟糕，这下是真有内鬼了！

    路明非察觉到了楚子航和恺撒的视线，头也不回地对着师兄和老大比了个大拇指。

    这样的场景让他想起了当初去海渊炸高天原的时候，为了不被那头龙族亚种的大王乌贼逮捕，他们也要学着不发出一点声音。

    老大学过普拉提，师兄坐禅。

    而他......

    他睡着之后就跟死了一样。

    所以我路明非经验充足！

    看到大拇指之后恺撒有些绷不住了，心里非常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。

    难不成时间零这种夹缝刺客版本的言灵用多了，路明非还能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存在感？

    楚子航用手肘拐了一下恺撒示意他集中精神，两人凝神打量着路明非现在的状态。

    虽然还没有老陆那么彻底，但路明非身上的气息确实在变化。

    就像是接触不良，或者说已经到了使用期限的灯泡那样忽明忽暗地闪烁着。

    但至少从总体而言，这个人形灯泡的亮度是一直在往下降的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路明非的领悟速度是上了高速公路，而自己和恺撒的领悟速度就像是在二级路上行驶，而且还是被百吨王压过的二级路！

    路明非居然还有这天赋？

    楚子航和恺撒的好胜心遭到激发，但又迅速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想要靠近河豚鲸，那么就必须保证让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无害，然后再找准角度和机会进行麻醉，总共这两个阶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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