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倌长韩春风急火燎的来了。 他瞥到了院长的身影,不敢再躲在倌长室喝茶。 苏七把志强牵到了另一边的牛棚让它去吃草,然后也跟了过去,他知道那个牛棚昨晚出了老鼠,许多奶牛都被老鼠伤了。 院子里其他牛倌的注意力被吸引,纷纷围了过来。 看到了牛棚里奶牛的惨状,所有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。 “嘶,这是什么东西伤了红红?” “看地上的牛毛,那是被硬生生撕掉的啊,红红该有多疼!” “看肚子,那里好像被咬了一个洞,还在流血。” 奶牛倌们看的惊叫,面色都不自然,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面色一变,纷纷焦急回去查看他们的牛。 “倌长,请为我做主,这是有人故意害红红,害我啊!” 陈涛跪在韩春的脚下悲愤的哭诉。 韩春一脚把他踢开,俯身查看红红身上的伤痕,越看面色越凝重,眉心凝成了一个“川”字。 “不是人为,是某种动物抓咬的痕迹!” 身后传来了苍老威严的声音。 韩春起身回头,发现是院长何远山来了,但院长的面色很严肃,眉心带着怒色,老眼凌厉的瞪着跪在地上哭诉的陈涛,喝问道: “昨晚你在干什么?为何没有和牛在一起?” 按牛院规定,人不离牛,牛不离人。 牛一旦分配给牛倌,就像女人嫁给了丈夫,一切责任都归属牛倌,之后在饲养的过程中牛出了任何问题,唯牛倌是问。 在以往,有牛因为照料不周而病死,饲养的牛倌也被牛院吊死在了牛棚里以示惩戒。 这是血淋淋的铁律,违者必究。 陈涛听到了院长的呵斥,面色惶恐道:“我.....我昨晚喝了酒,去睡了.....院长饶了我吧,我错了!” 何远山大怒,一挥手道:“来啊,送去执法堂!” 身后,两个奶胖子走了上来,左右叉起陈涛带走。 “如果红红能被治好,你顶多挨一顿打,如果治不好,死了,你得陪葬!” 何远山面色铁青。 陈涛恐惧大叫,看到苏七从远处走来他急忙求救,因为昨晚他临走之前委托苏七为他照料奶牛。 苏七沉吟了一下道:“且慢!” 他上前向何远山行了礼后道:“院长,有件事我必须上报。” “什么事?如果想为陈涛求情就别说了,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牛院的规矩是大人定下的,不能破例!”何远山面色很冷,但面对苏七这个养牛人才,他的语气还算温和。 韩春在后面对苏七微微摇头,示意苏七别管这件事,院长正在气头上,惹恼了院长,他也得倒霉。 苏七却坚持道:“不是求情,而是其他事。” “昨晚我和志强喝酒后听到牛棚里有动静,走进一看发现居然是老鼠,很多老鼠,它们.....” 苏七详细描述昨晚的经过。 陈涛听得大吃一惊,红红居然不是被人陷害,而是被老鼠抓咬的?! 何远山和韩春听得瞪大了眼睛。 “碗口大的老鼠?尾巴比筷子还长?!”韩春不敢置信的跳了起来,惊叫道,“苏七,院长面前可不敢胡言乱语啊,咱们整个黑山城寨都没有老鼠,更何况是白家大宅。” “老鼠根本就不敢来我们这里,更别说那么大的老鼠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