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都未曾想过这些。”谢夫人听得眉头紧蹙,“还是你们细心。照你们说的,这林家姑娘我还是应当早早送回江州才好。” “只是……”她面色有些为难,“我担心琢章不肯,这人毕竟是他带来金陵的,若是这般送回去……” 她当真是为难又为难,重重叹了口气,道:“唉……你们不知,这继母难当,我总归不是他的生母,总怕说多了惹得他不高兴。” 这样一番话,算是将谢昀推到了话风当头。 他若是按着谢夫人所劝,将林莺娘送回了江州,那便是母慈子孝,旁人称赞一句便罢。 若是林莺娘仍在雾凇院里未走,那便是谢昀忤逆继母。 这不止影响了他的声名,还牵连着他与平阳公主的亲事,只不牵连谢夫人——她时下已这样说了,旁人听在耳里,只会称一句“继母难为”。 她反倒声名更甚。 这样的话,也会经由银翘的口传进林莺娘耳里。 银翘未免有些担心,“侯爷不会真将姑娘送回江州吧?” 她应当忧心的。 现下她跟着林莺娘,比之从前日子不知道好过多少。 谢夫人那边也时常有话能传回去,不至于难为自己。 若是林莺娘走了,保不定她还得听谢夫人吩咐想法子进谢昀房里。 这谢昀房里岂是那样好进的? 更何况她经了前头的事,现下是怕极了谢昀,再不敢招惹他了。 她是最盼望着林莺娘不离开金陵的人。 但林莺娘还是得离开。 夜里翻云覆雨,枕上恩爱,谢昀擒住她光洁的足,细细摩挲。 她足底的伤不重,已好得差不多了,只留下一块疤,偶尔指腹摩挲到伤处,林莺娘缩着脚往被里躲,“侯爷别闹,怪痒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