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平阳公主又来找她说话。 自林莺娘进宫后,这是常有的事。往常不过说些寻常姑娘闺中的话,谁知今日竟将话头说到林莺娘头上,还是这样惊世骇俗的话。 林莺娘当时听着便暗暗心惊。 不知道里间躲着的那位听见了会如何做想。 好不容易把平阳公主应付走了,她才松懈下来,抚着胸膛舒气。 “侯爷往后别再来了,再这样折腾两次我就要吓死了。” 她把自己的手忙脚乱和心虚怨怪在谢昀身上。 谢昀出来便是瞧见她这么一副劫后余生,咬唇嗔怪他的可怜模样。 他撩袍在林莺娘面前坐下,自顾自斟一盏茶,好笑问,“便就这么怕她?难得看你这么怕一个人,平阳公主便就这么可怕吗?你与她不是素来交好?” 什么都逃不过谢昀的眼去。 林莺娘这些时日虽在宫里,但却活在谢昀的眼里。 她见过什么人,做过什么事,他无有不知。 林莺娘好歹算是缓过来。 她摇摇头,“平阳公主不可怕。” 可怕的是,若是知道谢昀与林莺娘来往亲密的平阳公主。 女子的妒忌心可是很可怕的。 林莺娘在青楼楚馆里摸爬滚打,从来便知晓这个道理。 她不能叫平阳公主知晓自己与谢昀的事,便是一点点怀疑都不行。只要有一点点怀疑,迟早有一日,那怀疑就会叫有心人利用,扩大,只要有一点嫉妒的引子,便足以吞噬她。 林莺娘从来不会轻易将自己置于险境之中。 谢昀端盏饮茶,不动声色的眼看着她。 他最看重的便是林莺娘这点聪慧与通透。 甚至都不需自己提点,自己就能敏锐找到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。 当然,他也毫不吝啬来夸她,“你倒是考虑得周全。” “不考虑得周全些,莺娘早就死了呀!哪里还能现下坐在这里与侯爷说话。” 她每次语气娇嗔可怜些,便必定有事求他。 又是沥沥娇莺般的嗓音,眼波潋滟,纤纤玉指接过他手中的盏。 “侯爷还有闲心喝茶。圣上想给我招驸马呢,侯爷还不快想个法子。” 招驸马一事定是要糊弄过去。 她身边有一个谢昀已是如履薄冰,再来个驸马可是分身乏术,她应付不及。 第(2/3)页